金铃又是难受,又是好笑,我注意到月儿和如雨都忍不住露出笑容,知道她们是顾全金铃的颜面,所以一直假装,甚是高兴道:“这笑话就是嘲笑世人推崇的仁义道德、礼教廉耻,不过是伤人肌肤、残害心灵的东西,你可要记住了!”
金铃“嗯”了一声,我低头专心对付起她,柔弱的蜜唇早已变成湿淋淋的,蜜壶内不住涌出温暖的爱液,她的上身无力的俯了下去,螓首趴在手臂上,玉臀随着我手上的动作微微摆动,更显的丰满动人。
我轻轻将蜜唇分开,食指缓缓刺了进去,她敏感的哼出声来,我让手指在灼热的蜜壶内按压转侧,一手探前捻动挺拔的蚌珠,金铃扭动起来,既象是不堪躲避,又象是欢喜迎合,我再插入中指快速抽插,宝蛤口阵阵吐出晶莹的蜜汁,她咬牙压制喉间兴奋的声音,夹紧玉臀大力战抖,终于泄了出来。
玉茎坚硬肿胀,甚是难受,我强忍住给她插入的冲动,蹲在她身后,用力分开深深的臀沟,凑上去伸出舌头轻轻舔弄。
火热柔软的舌头接触到敏感的肉缝,金铃不由“呀”的一声叫了出来,似乎要挣扎,我抱住玉臀,不停的在淫靡的蜜唇上来回舔动,她湿润的下体散发着浓郁的成熟气息,让我心中激荡无比,嘴上更是周到。
金铃慵懒的把头靠在手臂上,长发垂向一侧,口中轻微的呻吟,双腿无力的颤抖,我压着纤腰让她缓缓跪了下来,扶住玉臀轻轻插入玉茎,她柔弱的哼了一声,撅起了屁股。
我把长发缠在手上,微微拉起她的螓首,一面慢慢抽送起来,她侧仰着头,晕红的脸上尽是舒适畅快的神情,一手探后抚摸我的屁股,我逐渐加大手上的气力,抽插也越来越快,清脆的撞击声响起,金铃又是痛楚又是畅快,蜜壶内火热一片,柔软的花蕊不断开合,宝蛤口突然夹的死紧,我连忙旋转屁股大力研磨,金铃如遭雷击,一下绷紧,喉间唔唔不断,上身几乎要趴到地上,我趁势快速挺动,她快活到极点,忍不住啜泣起来。
月儿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睁开眼观看我和金铃的交合,此刻也不由得面红耳赤、心惊肉跳,我向她裂嘴一笑,把金铃的上半身推到床上,用力分开玉臀继续挺动。
金铃欲仙欲死,又哭又叫,早顾不及其他,雪白的肌肤变成粉红的颜色。
月儿俯身去抱住她的头柔声抚慰,一面抚摸她的长发,一面不住亲吻。
金铃的大腿和玉臀上晶莹一片,我的下腹也湿漉漉的,玉茎仿佛象烧红的铁棍,坚硬的难受,却又敏感异常,每一次出入都能产生强烈的快感。
金铃越来越是瘫软,好似要虚脱过去,丰满的屁股上布满了小汗珠,空气中洋溢着她成熟的体香。
我不停的重重撞击,心境却如湖面一样平静,金铃呻吟一阵,又欢快一阵,再默然片刻,不断反复,蜜壶吐出的蜜汁越来越浓稠,越来越芬芳,我探手捞了一把,涂上她粉红紧缩的菊花蕾,然后轻轻将食指慢慢插了进去。
金铃颤抖了一下,却无力抗拒,我一面快速挺动,一面让食指轻柔弯曲挖弄,待她适应后再缓缓抽插,窄小的菊花蕾紧紧夹住手指,我不断涂上宝蛤口吐出的爱液,并逐渐停下玉茎的抽插,专心对付起她的后庭来。
金铃又再轻轻哼了起来,我再插入中指,两个手指不断凌辱着她,并逐步扩大菊花蕾的宽度。
月儿一面抚慰着金铃,一面注视着我的动作,眼波流转、娇媚无比,神色间却甚是兴奋,我对她邪笑道:“宝贝儿,来给你铃姐舔舔!”
月儿一跃而起,跪到金铃身后,舔上她的菊花蕾。
金铃浑身一震,呻吟道:“月儿…”
月儿却不理她,将食中二指插入她的蜜壶快速出入,舌头灵巧的挑逗着菊花蕾,因俯身而挺起的玉臀在我面前不断摆动,我心中激荡,一把扯下她的下裳,分开臀沟用力插了进去。
月儿的蜜壶内虽然早已是火热湿润,却仍然浑身一震,我慢慢挺动,一面俯身上去注视她口上的动作。
月儿用力扳开金铃的两片臀肉,舌尖在张开的菊花蕾轻轻搔弄,金铃敏感的不住颤抖,我拔出玉茎,到金铃身旁凑上去笑道:“铃儿,怎么样?”
金铃玉容绯红,羞的埋下头去,我嘿嘿一笑,走到她身后,月儿跪到一旁,仍替我用力分开金铃的屁股,媚笑着望着我。
我赞赏地拧了她的脸蛋一下,将玉茎慢慢刺入金铃的蜜穴,挺动了几次再拔出来移到后庭,月儿目中更是异样,用力将紧缩的菊花蕾拉成个鲜红的小孔,金铃似乎知道快要发生的事,羞耻的抽泣起来。
月儿却将菊花蕾拉的更大,向我打了个眼色,我凑到她耳边笑骂道:“小淫妇!”
她的神情更是兴奋,也凑上来低声道:“主子,快操这贱人的屁眼!”
我狠狠瞪了她一眼,她腻笑起来,神色淫荡到极点。
我微微一笑,把硕大的龟头抵在金铃张开的屁眼上,手指用力一压,硬生生挤了进去。
金铃浑身巨震,“啊”的一声立即就要挣扎,我一手压住她的粉背,一手抱住玉臀,顿时令她再难闪避。
月儿转而捻动她的蚌珠,抚摸饱满的蜜唇,良久金铃才慢慢松弛下来,月儿将蜜汁不断涂到肉棒与菊花蕾,我这才又继续向里挤去,金铃立即又再绷紧,把玉茎夹的死紧,我马上又止住,不让她过度反感。
如此不断重复,良久插进去了一半,我有了插月儿后庭的经验,知道这之后要好办的多,不再深入,转而慢慢抽动。
金铃又涨又酥,忍不住哼出声来,月儿在旁不停地帮着我,后庭内逐渐润滑,屁眼也扩张了许多,我慢慢加快了抽动的速度,金铃的呻吟大声了起来,月儿给我涂上爱液,向我打了个眼色,我按住金铃的头,挺腰慢慢刺了进去,这次再不停留,她尖叫一声,一下绷的死紧。
我刺到根部,紧紧抵住她的屁股待她慢慢适应,良久她才放松下来,我凑到她耳边道:“铃儿,你全是我的了!”
金铃微声道:“冤家,我不是你的是谁的呢…”
我心中激荡,忍不住快速抽插起来,紧窄的后庭紧紧咬住巨大的肉棒,进出时产生了强烈的快感,金铃阵阵颤抖,哀声道:“冤家,你想弄死我呀?你慢些…”
我俯身压在她背上,稍微放慢速度,口中却道:“对,我就是想操死你!”
金铃面色绯红,神态甚是妖媚,喉中轻轻哼着,月儿一直不断刺激着她,此时笑道:“铃姐,舒服吗?”
金铃啐了一口道:“死丫头,助纣为虐!”
我笑道:“月儿,却取两块湿巾来!”
月儿依言取来,我拔出肉棒擦拭干净,又给金铃插进蜜壶快速抽插,她浑身一震,忍不住又哼了起来,呻吟道:“小破,我不成了…”
月儿皱眉道:“怎么能这样叫相公?你要和咱们一样叫‘爷’…”
金铃不理她,我却不理会金铃继续狂猛挺动,小腹“啪啪”地撞在她丰满的屁股上,她终于受不了道:“爷,贱妾不行了…”
我挺动道:“不行!”
金铃呜咽一声,却一丝力气也找不到,又是痛苦又是快活,面容扭曲起来,良久蜜壶突然箍住玉茎一阵大力吮吸,她浑身剧烈颤抖,瘫软下去,我只觉尾脊一麻,玉茎突然膨胀,阳精立即便要狂喷而出,连忙摄气提纳锁住金龙,月儿经验丰富,看了出来,讶道:“爷…”
我嘿嘿一笑,又再大力抽插,金铃高潮后神智恍惚,喉间无意识的呻吟叹息,月儿走到我身后抚摸着我,昵声道:“爷,你真要操死铃姐吗?”
我嗯了一声,拔出玉茎又插入金铃的后庭快速挺动,与抽插蜜壶毫无两样,她却已无力抗拒,月儿看出我的用意,呼吸急促起来,指甲深深陷入我的手臂,我挺动数十次,拔出来擦了一下又刺入蜜壶大力抽插,金铃只觉得下身连成一片,不久就再分不清蜜壶和后庭的区别,只要我大力抽插,她便呻吟不止,强烈的快感又再凝聚,我摆动的越来越快,她早已面色苍白憔悴,呼吸若断若续,蜜壶却仍然不停吐出米粥一样浓稠的爱液,月儿抬起她的脸笑道:“铃姐,你想让相公射进你哪里?”
金铃抓住她的手,呻吟道:“月儿,别捉弄…我要死了…”
月儿瞟了我一眼,抚摸着金铃的脸笑道:“相公不会让你死的——铃姐,你给相公生个儿子好不好?”
金铃把头无力地靠在她的手臂上没有说话,月儿又将她的脸抬起来问道:“好不好?”
金铃但求能停下休息一会,什么事都愿做,把头埋入月儿怀里呻吟道:“好…”
月儿银铃般的笑了起来,我按住金铃的头狂猛挺动几次,终于将精液狂射入她的后庭。
良久我拔了出来,粘满精液的下体仍然不住跳动,月儿嘻嘻一笑,转到我身后大力套弄,低声道:“爷,你看铃姐的屁眼…”
我低头看去,金铃的菊花蕾已变成个大孔,露出其中鲜红的嫩肉,白滑的精液不断缓缓流出,本来就饱满的蜜唇肿成个小馒头,微微的翕开,股间早已是一片狼籍,蜜唇与会阴部的芳草淫靡地贴在两侧,晶莹闪亮的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流到了膝盖,曼妙无匹,我不由嘿嘿笑了两声。
月儿意犹未尽的玩弄金铃的蜜唇和后庭,我把她的手拉了回来,把金铃抱上床躺下,她微声幽幽地道:“你想弄死我呀…”
我微微一笑,轻轻地温柔抚慰,她立即就在我怀里沉沉睡了过去。
月儿替金铃清洗干净,盖上被子,这才到我身后躺下。
我转身搂着她笑道:“宝贝儿,相公越来越佩服一个人…”
月儿媚笑道:“是谁呀?”
我笑道:“你猜猜…”
月儿瞟了一眼缩在牙床一角、向里蜷着身子的如雨笑道:“是不是咱们家雨儿呀?贱妾对她也佩服的紧…”
我笑道:“当真是英雄所见略同…”
如雨“嘤”了一声,转身坐了起来嗔道:“月儿,不许你同相公合伙欺负人!”
月儿笑道:“你能忍这么久,咱们本来就佩服嘛!”
如雨摇着我撒娇道:“相公啊,铃姐今晚太惨了!”
我笑道:“是吗,你看看你铃姐…”
如雨看了金铃一眼,却惊奇地发现金铃脸上虽然疲惫憔悴,却有无限的满足和舒适,心跳不由急促起来。
我微微一笑,道:“我虽然没放过她,但始终很有分寸,不会伤着她的…”
如雨垂下头去,我拉过她笑道:“你看了这么久的戏,想不想要?”
如雨惊道:“相公,贱妾可受不了铃姐这样的…”
我笑道:“你们铃姐是成熟妇人,你当然不能和她比。”
如雨垂下头去,月儿嘻嘻一笑,脱去她的衣衫,我俯身压上如雨,她的身子灼热,下身早已湿成一片,萋萋芳草淫靡地贴在股间,我温柔地进入了她,轻轻挺动,片刻她就泄出身来,我笑道:“忍了很久吗?”
她俏脸通红,点了点头,月儿一直躺在身旁看着,此时道:“雨儿,铃姐今晚可快活死了,你想不想要?”
如雨拧了她一下,我笑道:“若是你们铃姐没有其他事,我真想不停地操她,让她累了就睡、醒了又接着做,看看她还会不会再矜持…”
如雨受不了我的淫言荡语,嗲声道:“相公——”
我突然瞪着她道:“你也一样!”
如雨吓了一跳,忙道:“相公,贱妾一定改…”
月儿咯咯娇笑,我忍不住笑道:“宝贝儿,你很乖,相公和你开玩笑的!”
如雨大羞,握拳在我胸前捶着,我搂起她的纤腰用力抽插,叹道:“雨儿,你要快点把功夫练好,早些报了仇好给相公生孩儿,知道吗?”
如雨呻吟道:“贱妾也很急呢!”
我点头道:“其实月儿现在就能学炎阳诀,只要阴阳互济,就不会有害,只是威力可能要比原来差些,雨儿你要等能和相公双修才能练…”
如雨点了点头,我让她举起双腿,玉茎快速的出入,如雨是三女中最不济的一个,迎合了片刻就软了下去,我把她翻了过来,一面挺动一面玩弄她的菊花蕾,她早知会有如此一日,也不怎么扭捏作态。
月儿抚摸着如雨的玉臀,笑道:“爷,你要采了雨儿的菊花儿吗?”
我摇头笑道:“今晚已采了一朵,这朵留到明儿吧!”
如雨似乎松了口气,我大力挺动,不久她便求饶,月儿早已翘首以待,我压到她身上,深情的注视着她迷人的大眼睛,月儿欢喜昵声道:“怎么了,爷?”
我柔声道:“宝贝儿,你很乖,相公要好好疼你!”
她晕红着脸蛋,昵声道:“是,爷想怎样疼贱妾都可以…”
我邪笑道:“你想不想和铃儿一样?”
月儿的身子掠过阵阵热潮,颤声道:“贱妾怕受不了…”
我嘿嘿一笑,把她抱起放到床沿,刚好是金铃刚才跪着的地方。
待我将精液全射入月儿的蜜壶时,她已快活的奄奄一息,片刻即睡了过去,天边也已见白。
如雨在我们开始时就受不了逃去隔屋,此刻听到她起身练剑的声响。
我把月儿放到金铃身旁,梳洗完后走出房门,只觉得精神奕奕、神清气爽。
如雨见我出来,粉脸顿时飞红,想来月儿快乐放浪的声音仍然传了过去,我淡淡一笑,抽出剑和她对练起来。
她的剑法与内力都有了很大进步,很是让人欣慰。
内院逐渐有了人声,梅兰竹菊四女送上早餐,如雨匆匆吃过,又去练习。
夜叉似乎成了金铃的侍卫,大早就跑了过来,见到我立即拜了下去道:“贱妾叩谢神君大恩!”
我知道枯木已被扣押,让她坐下笑道:“青松抓到了吗?”
夜叉恭敬回道:“青松逃出总坛不知去向,但枯木一家余下的人都已落网…”
我奇道:“他怎会逃的?”
夜叉道:“神君明鉴,昨日下午贼党见势不妙,立即把消息传了出去…”
我点头问道:“逃了哪些人?”
夜叉道:“大多是仰仗霜雪鼻息的有身份无职位之人…”
我奇道:“有身份无职位是什么意思?”
夜叉抿嘴笑道:“比如象青松,他是长老的儿子,是圣教赐名的公子,但只是普通白衣教众…”
我对这夜叉并没有如何下功夫,她对我只是教众对神君景仰的普通感情,我盯着她鲜红的樱桃小嘴微笑道:“我听教主说过,不是要资质好的子弟才能由圣教赐名吗?这青松怎么样?”
夜叉俏脸微红,略微娇羞道:“贱妾曾与孔雀和马头大哥讨论过,逃跑的青松、长风和清泉都是长老的子侄,咱们觉的都只是普普通通而已…”
我点点头道:“圣教也真奇怪,为何女的要叫公主,男的却只能是公子呢?”
夜叉忍俊不已,似乎已忘了我是神君,微笑道:“本教第一任教主便是女子,当时便如此定下规矩,而后数百年中咱们女人对圣教作了相当大的贡献,丝毫不弱于男子,所以就沿袭下来…”
我笑道:“你以前也做过公主吧,叫什么名字?”
夜叉瞟了我一眼,娇笑道:“贱妾当时叫火舞…”
我笑道:“这名儿好听!”
她抿嘴微笑,我笑道:“霜雪和青松的关系不一般,为何不给他安排职位呢?”
夜叉道:“总坛中能被他们看上的恐怕只有明王、长老和护法三种,其中只有明王可以不凭功绩坐上,圣教近些年来没什么大举动,寻常人提升可不够快,那些公子又不愿离开总坛,因此只好打明王的主意,明王中贱妾又只做了三年…”
我突然省起一事,道:“同样是公主,金铃为何叫长公主,她在教中威望似乎一直很好?”
夜叉笑道:“贱妾常听长辈们说起,教主她从小就绝顶聪慧、过目不忘,十六岁便练成很难修炼的姹女神功,圣教历代以她为最,但教主她待人和蔼可亲,毫无倨傲之情,甚得人心,况且一统预言中有教主的圣名,所以大伙儿对她都是心服口服。至于长公主之称,是三老会在她三岁赐名时决定的…”
我奇道:“三岁才赐名?”
夜叉点头道:“是啊,资质好坏,三岁时定已能看出…”
我斟酌了一下措辞,问道:“赐名的时候,是谁主持?”
夜叉明白了我的意思,笑道:“圣教公子的名字就是三老会决定,终究是那些花草掉来掉去,但公主的名字就相当慎重,大年初一这一天,教主、三老会和三大明王都要到场,满三岁且资质够好的小女孩们齐聚一堂,以出生日子早晚排好顺序依次定名,可作不了弊…”
我嘻嘻一笑,道:“那这些年教内定有许多公子公主了?”
夜叉摇头道:“历代规矩,公主公子若成婚生子,那身份地位自动取消,有职位的可保留职位,因此各代并没有留下几个,就算留下来也很少有能主事的…”
我笑道:“金铃不是也结婚生子了吗?”
夜叉展颜道:“长公主怎同呢?这也是人心所向,大伙儿早把她当作教主,当年也只等她满十八岁,可惜…况且教主也归隐了二十年,只要她能重掌教务,大伙儿便都欢天喜地了,谁还计较?据说当年教中弟子怕她从此脱离圣教,硬逼着三老会给她女儿定名,水晶也是唯一定名时不在总坛的公主,这丫头也相当聪明,就是太自负了…”
我道:“你和水晶很熟?”
夜叉笑道:“想做教主的人都要和明王套关系,水晶既喜欢缠三长老,也爱来缠我们几个…”
我见夜叉的态度越来越随和,打量着她笑道:“你不当我是神君了吗?”
她顿时红了脸,垂头低声道:“贱妾一时忘形,神君恕罪…”
我笑道:“我就喜欢别人这样对我,你不用在意,我刚才是逗你的。”
夜叉抬头看了我一眼,微羞道:“若不是亲眼所见神君的手段,贱妾真不敢相信公子便是神君真身…”
我心中疑惑大起,夜叉被我施法才过三日,理应不会怀疑我的神君身份,微笑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段?”
她道:“昨儿下午贱妾虽没有在场,可旁观晋见神君的人前后神情变化,就知道神君手段非凡…”
顿了顿又道:“贱妾私自揣测,请神君恕罪!”
我微笑道:“哪有什么,没人能让别人什么也不想…”
夜叉展颜道:“神君真是太随和了!”
我忍不住取笑道:“我对别人可没这么随和…”
夜叉顿时霞飞双靥,垂下头去。
我笑道:“你弟弟那情人儿怎么样了?”
夜叉叹道:“兰儿被青松抢了去,当晚就被污辱了,青松几日后就没了兴趣,他们家就把她当下人使,可惜了这姑娘…”
我淡淡道:“一个弱女子遇上奸徒当然难以幸免,现在这女孩怎么打算?”
夜叉道:“昨儿小弟想见兰儿,但兰儿死活也不肯,说没脸见他…”
我笑道:“你难道就不能抬你弟弟去见兰儿吗?”
夜叉叹道:“见面又如何,小弟都这样了,我也不想耽误兰儿…”
我笑道:“若是别人愿意呢?你太忙,这闲事我管定了,我先去看看你弟弟!”
夜叉讶道:“神君日理万机…”
我笑道:“日理万机的是教主,你什么时候看到我忙了?”
夜叉嫣然一笑,宛如鲜花绽放,我见色心喜,盯着她仔细打量,笑道:“你先坐坐,我找教主说件事。”
夜叉点了点头,我走入内院回到房中,金铃和月儿兀自熟睡未醒,我犹豫了一下,还是将金铃抱了起来,她“嘤”的一声醒了过来,我搂着她柔声道:“宝贝儿,夜叉等了你有一会儿了…”
金铃绵软的靠在我怀里,玉臂环住我的腰呢喃道:“冤家,你差点便弄死我了…”
我微微一笑,抚摸着玉臀柔声道:“还疼吗?”
她狠狠地掐了我一下,道:“我恨死你了!”
我凑到她耳旁邪笑道:“以后我每晚都这样疼你好不好?”
金铃大羞,按住我的胸膛想把我推开,嗔道:“不可以…”
我猛的一下将她拉入怀里咬上她的小嘴,一面用力揉捏丰满的乳房,她挣扎了几下便软了下来,喉间轻轻娇哼,我手上大力动着,一面含住她玲珑的耳垂低声道:“好不好?”
金铃的身子阵阵发热,颤声道:“冤家,你…”
我把中指一下刺入她微微湿润的温暖蜜壶,一面冷冷地注视着她,金铃一阵心颤,贴紧我颤声道:“好,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!”
我把手指抽了出来,慢慢放入口中吮吸,她美丽的凤目顿时罩上层朦胧的水雾,酥胸不断起伏,身子微微颤抖,我含笑注视着她,金铃把头埋入我怀里昵声道:“你别逗我了,贱妾还要快出去呢!”
我用力打了她屁股一记,笑道:“那你还不快梳洗?”
她不依地推开了我,转身穿上贴身小衣。
雾里看花,更增美态,我靠在椅中不住赞叹。
金铃坐到梳妆台前慢慢梳出盘龙髻,我走过去拿起碧玉簪慢慢替她插上,两人借铜镜脉脉对视,我不由用指背轻轻摩挲她嫩若凝脂的脸蛋,赞赏道:“铃儿,你真美!”
她的脸上飞上一丝红霞,神色甚喜,却道:“你的月儿才称得上美…”
接着看了月儿一眼,娇笑道:“这死丫头捉弄我,结果还不是一样?”
我微微一笑,转入正题道:“铃儿,夜叉年纪轻轻就做了明王,凭的是什么你可知道?”
金铃摇头道:“她是五、六年前才逐渐冒起的,阿火上次对我说她很可靠…怎么了,有问题吗?”
我皱眉道:“我怀疑她已解开了摄魂大法…”
金铃思索了一下道:“阿火以前有次曾给我说过,他说圣教又出了个练武的天才,只是我没在意,似乎说的便是夜叉…”
我笑道:“又出了一个?先那个是谁?”
她得意笑道:“当然是本公主!”
我拧了拧她的脸蛋笑道:“练武天才和解开摄魂大法有何关系?”
金铃道:“既是练武天才,想必能涉猎许多武技,兴许其中有象静心诀那样能抵御摄魂大法的功夫也未可知,你是怎么看出有问题的?”
我摇头道:“也许是她不知道被施法后的表现,所以才有破绽,不过她还是很听话,我也不大肯定。”
金铃笑道:“你若是不放心就再对她施展一次便是,何用费这么多心思?”
我摇头道:“我只是好奇,我可没想过要把周围每个人都弄的唯命是从…”
金铃点了点头,突然想到了什么,扁了扁嘴,我盯着她笑道:“你当然不同,你是我的!”
她玉容一红,连忙起身去穿外衣,我微微一笑,道:“我听说你十六岁便练成姹女神功,这功夫很厉害吗?”
金铃笑道:“也不怎么,只是练成后圣教的大多数功夫都能运用自如,不必再练其他心法。”
我笑道:“那可便宜了,我可以学吗?”
金铃娇笑道:“我可从未听说有男人练过,这功夫练出的内力专走阴柔、变幻莫测,所以能运用于各种武功,男人若是修炼,逐渐会变的阴阳怪气、不男不女,你可要试试?”
我笑道:“就算我肯试,你们也不会答应的…”
她顿时霞生双颊,啐道:“干嘛不答应?大家都好清净了!”
我嘻嘻一笑,不再和她计较,她顿了顿又道:“那四个婢女,你还是早些收了吧,反正以后日常间还是要人服侍的…”
我皱眉道:“若只是做婢女,那太可惜她们了,但我不想再要妻妾,这太累了。”
金铃奇道:“什么太累了?”
我道:“你们既然嫁给了我,我便有责任要让你们开心快活,我要关心你们心里想什么、要什么,不然我可算不上好相公…”
金铃感动的看了我一眼,走来偎入我怀中,喃喃道:“你何必为我们花这么多心思,咱们每个人都感受了你的深情厚义,难道还会嫉妒怨懑吗?”
我抚摸她的粉背柔声道:“但我是心甘情愿的。”
她用力抱着我昵声道:“每日这样劳心劳力,你迟早会累的,难道咱们就不会心疼吗?”
我怔了一怔,笑道:“我的意思是,和你们三人在一起我不用花什么心思,也很满足,但若再插进来外人就难说。”
金铃叹道:“女人都以丈夫为天,这世上那么多男人妻妾成群,可曾有谁象你这样真情义的,你实在太好了!”
我柔声道:“我若不好,怎配得上你们?”
金铃甚是感动,把头靠在我颈旁,半晌道:“这指挥所里有两个院子,表面上咱们是分开的,这事能瞒得一时便是一时,但却瞒不过这些近身的人…”
我笑道:“咱们是不是有些作贼心虚呢?”
金铃脸红啐道:“我和你说正经的,你却老是玩笑…”
我连忙抱紧她笑道:“这些下人应该不敢乱说吧?”
她狠狠掐了我一下嗔道:“你这人有时真糊涂,霜雪在教内的影响一下不能根除,你难道不担心他在江湖上败坏你的名声?”
我知道她是为我着想,淡淡道:“我不担心,若他真有这打算,咱们再怎样也拦不住,我本来就孑然一身一无所有,只要教中大事办完后你随我退隐,何用管江湖上怎么说。”
金铃伤感道:“你天资好,武功高,本来可以有一番事业,可因为我…我什么都不能给你,只会给你带来骂名…”
我抬起她的下巴,见她绝美的花容上挂着两行清泪,怜惜的替她吻去,柔声道:“你已把身子给了我,我其他什么也不想要!”
金铃紧紧抱住我的腰,灼热的柔软樱唇逐寸亲吻我的脸颊,我忍不住重重吻上她的小嘴,她狂热的回应,动人的娇躯紧贴着我不住扭动,我用力抱住丰满的玉臀,凑到她耳边低声道:“宝贝儿,现在可不成…”
金铃喘息道:“爷以后不用管贱妾,爷什么时候想要贱妾都可以!”
我点了点头,轻轻地拥着她,她慢慢平静了下来,我柔声道:“你今儿有事要我做的吗?”
金铃想了一下道:“你可不能老是置身事外,这样始终熟悉不了教里的事。”
我想想也是,嘻嘻笑道:“你先去,我看看夜叉弟弟的病情后马上就来。”
夜叉见到金铃的时候愣了一愣才施礼,我瞟了金铃一眼,她神色间充满了狂风暴雨后的舒适和恬静,眉梢眼角尽是掩饰不住的风情,艳光四射、光彩照人,难怪夜叉会讶异。
金铃娇媚地瞟了我一眼,收摄心神,脸上又恢复以前玉洁冰清的模样,淡淡道:“明王久等了,咱们走吧!”
金铃和夜叉两人离开后,我略微提声道:“小梅…”
小梅应声走了进来,福身道:“神君有何吩咐?”
我微笑道:“我想问问你,这指挥所有几个院子?多少下人?”
小梅道:“回神君,有两个院子,四周有护卫警戒,但内宅暂且只有婢子们四个下人。”
我道:“你是主管?”
小梅点头道:“是,神君。”
我微笑道:“你知道教主夜间是在哪儿歇息吗?”
小梅怔了一怔,霞生双颊低声道:“教主夜间是在另一个院子里歇息的,婢子们已身属神君,绝不敢乱说…”
我笑道:“你们四人都是教中子弟?”
她摇头道:“回神君,婢子四人都是打小从各地青楼买回来的,训练后专门服侍教中重要人物。”
我笑道:“你有没有听说过,自在神君有双金瞳?”
小梅点头道:“婢子从一统预言里听说过。”
我笑道:“你想不想看看?”
小梅一愣,突然跪下道:“求神君开恩,婢子们绝不敢多嘴!”
我甚是讶异,想不到她如此聪明,上前把她扶了起来,微笑道:“谁说我要对付你们了,刚才你为何说身属于我?”
小梅微赧道:“教主吩咐咱们全心全意侍奉神君,婢子们此生再不作他想…”
我笑道:“只是你这么想,还是你们四人的意思?”
小梅微急道:“婢子四人从小便要好,大伙心思都一致,小婢把她们叫来神君一问便知!”
我摆摆手道:“你们还这么年轻,难道一点也不后悔?”
她突然脸红起来,垂头道:“小梅斗胆,小梅知道神君也还年轻…”
我心中叫苦,口上却道:“你怎会如此想?我原来的样子你也见过…”
她低声道:“小婢斗胆猜测,神君现在的相貌既然是假的,先前那模样也可能是假的,况且…”
我道:“况且怎样?”
她低声道:“况且神君的眼神、说话的口气都很年轻…”
我苦笑道:“我只是不知道家里还有位既漂亮、又聪明的女孩,不然我会更加小心…”
小梅神态娇羞,却忍不住得意微笑,我不由仔细打量,她十八九岁模样,削肩蜂腰、苗条玲珑,一袭水青绫子窄腰长裙,衬着亭亭玉立的身材,当真我见犹怜,容貌清纯秀丽,甚是惹人怜爱。
此刻见我注目,不由略微害羞,霞生双靥,更添娇态。
我心想这样的女子做婢女的确可惜,微微一笑道:“这些事是否只有你们四人知道?”
小梅面色顿时一下苍白,扑通一声跪下,眼睛里泪珠滚动,悲伤求道:“神君明察,这些事只有婢子一人知道,求神君饶了婢子的三个妹子吧!”
我见她如此有情义,也不由暗赞一声,把她扶了起来柔声道:“你不是说已经是我的人了吗,我怎会杀自己人,只要你乖乖的,我绝不会亏待了你…”
小梅怯生生地应道:“是,神君,小婢一定乖乖的,也管好三个妹子。”
我展颜笑道:“小梅,你可当真聪明,你们四个武功似乎都挺不错?”
她应道:“婢子们入教后都练了八到十年的内功,算是黄衣弟子…”
我微微颔首道:“那你们练的是《黄衣籍》上的功夫?”
小梅回道:“是,神君,小婢与小兰练的是探云手,小竹和小菊练的是飘云掌。”
我点头道:“你对我发一招,我试试你的功力…”
小梅犹豫了一下,神色黯然,想来以为仍是逃不出厄运,我淡淡地望着她也不说破,她顿了一顿终于还是挥手拍来,却不怎么运劲,我举掌相迎,轻轻化去她的内力,微笑道:“你的功力已有相当基础,可有什么想练的武功吗?”
小梅讶然道:“神君…”
我盯着她笑道:“怎样?”
她脸红道:“不怎样…”
又觉不能和神君如此讲话,连忙道:“婢子失礼,神君请责罚!”
我失笑道:“我这人最讨厌繁文缛节,也不怎么讲礼,你若能随便些更好…”
她应道:“是,神君!”
我笑道:“你还没答我呢!”
小梅嗫嚅道:“神君明察,婢子身份低下,不能修习更高的武功…”
我笑道:“现在怎同呢?神君身旁的人怎能只练黄衣弟子的武功?”
小梅目光闪过一丝惊喜,粉脸红扑扑地道:“婢子但愿能修炼青色的千幻万化手…”
洛阳分坛的魏丞曾告诉他练的是千幻万化掌,我好奇问道:“《青衣籍》上的武功都是叫千幻万化的吗?”
小梅摇头道:“回神君,婢子不知道,只是传授婢子武功的师傅曾说,婢子已有了探云手的功底,若日后能积功升为青衣弟子,修习千幻万化手能事半功倍…”
我心想这两样都是手上的功夫,说不定还有一脉相承的关系,笑道:“你有了千幻万化手就满足了吗?神君的贴身侍女用青衣武功似乎还是差了些…”
小梅脸红道:“婢子有了千幻万化手就心满意足了,婢子的资质恐难以修炼更深的武功…”
我摇头道:“你很聪明,资质也佳,只是机遇不大好,若是生于长老护法家中,如今恐怕也是个公主。”
小梅垂首轻轻道:“小梅谢神君夸奖!”
我点点头道:“本来我听说有种大搜魂手,但那功夫太过狠毒,动不动就残人经脉,你这么个漂亮的小姑娘还是不要练,我会和教主说说,给你们几个找样好武功…”
小梅福身道:“奴婢谢过神君!”
我点头道:“你知道夜叉明王的住所吗?”
小梅点头道:“婢子知道,神君有什么吩咐吗?”
我道:“你带我去,先等一等…”
我转身进后院给如雨说了一声,才又出来,与小梅往外走去。
刚出大门,一个白衣人迎了上来,在身前两丈突然单膝跪下施礼,我皱眉道:“你做什么?”
那人道:“属下白衣二品、总坛青龙堂费长房听候神君差遣!”
这人二十六七模样,武功却相当可观,比之圣教长老也不遑多让,周身筋骨强健,隐隐真气流动,双目不时精光闪亮,五官轮廓分明,神态自若,自有一番不凡气质,只是跪在地上,难免让人可惜。
我皱眉道:“站起来,大男儿顶天立地,为何动辄下跪?”
费长房却道:“圣教中能令属下甘心下跪的只有神君和教主,神君昨日上午解救教主于危难,请受属下一拜!”
说着拜了下去,我奇道:“你当时在场?”
费长房恭敬道:“属下远远目睹了整个过程,后来格杀了一名杀手。”
我心想昨日我可不是这副模样,只不知他又是如何知晓,点头道:“圣教主乃天命所归,自能逢凶化吉,你已拜过了,快起来吧,以后不用再行大礼!”
费长房起身抱拳喜道:“是,属下谢过神君!”
我看了他一眼,道:“你是在这里护卫吗?”
费长房躬身道:“是,神君请吩咐!”
我知道四周还隐藏着许多人,想来金铃悉心安排过,放下心来,点头道:“我出去一趟,你们好生守着!”
费长房恭声应是。
片刻后我和小梅来到夜叉明王府,守门的人却态度强硬,怎么也不肯放我们进去,小梅急道:“这位是大自在神君,你们不得无礼!”
两人不约而同瞧向我的双眼,然后纵身一前一后挡住我俩去路,一人森然道:“你们竟敢假冒神君,跟我到刑堂去吧!”
我对小梅苦笑道:“看来只能拿出法宝了!”
小梅不由露出疑惑神情,我嘻嘻笑道:“就是你不敢看的金瞳呀…”
她顿时红了脸,我凝望着刚才说话那人,目中金芒一闪而没,他怔了一怔,扑通一声跪了下去,叩首道:“属下不知神君驾到,属下该死…属下立即挖去这双眼睛!”
说着举手就戳向自己的双目,我喝道:“住手!”
三人同时一震,我摆手道:“不知者不罪…”
那人大喜,叩首谢过,我转身看了看身后那人,他却立即跪了下去,我苦笑一下,往府内走去,小梅连忙追了上来。
身后传来那两人欣喜若狂的声音,似乎能亲眼见到神君已是莫大的荣幸。
夜叉明王府中一片清静,咱们穿堂入室,竟然一个人也没遇上。
进了后院,只见书房的窗外一侧站着位女子,正痴痴地凝望着房内,神情专注,连我们已走到她身旁也未察觉。
我翘首望去,见书房内桌案前坐着位专心看书的儒雅青年,只是面容有些苍白憔悴。
那女子突然发觉身后竟站了两人,“呀”的一声,立即转身掩面急走,房中那人身子一震,叫道:“兰儿!”
想要撑起,却力不从心,顿时心急如焚,焦急形于颜色。
我跃到那急走的女子身前,双手一拦道:“兰儿姑娘,有人叫你!”
她几乎撞到我身上,连忙止步泣道:“我没脸见他,这位大哥,求求你让我走吧!”
书房里传来案翻椅倒的声响,兰儿神色大变,忍不住回首看了一眼,我淡淡道:“他跌倒了,正挣扎着想爬出来看你一眼,不过书案压在他身上,他怎么也爬不动…”
兰儿“哇”的一声哭了出来,悲伤欲绝地望着书房,往回走了两步却停了下来,转身求我道:“这位大哥,求求你去帮帮他吧!”
我心中讶异,叫道:“小梅,咱们走吧!”
转身往外走去,若这兰儿真的不愿再见那男子,就不会跑来偷看,但我实在想不出到底是什么止住她的脚步。
小梅看了书房内一眼,只好跟着我走出,到了内堂还是忍不住道:“神君,你让我去把那人扶起来吧!”
我停下来望着她淡淡地道:“你连自己都保全不了,还要管别人吗?”
小梅愣了一愣,咬了咬牙道:“请神君恕罪!”
转身往里面走去,我拉住她沉脸道:“你不怕我处罚你吗?”
小梅倔强道:“待小婢扶起那人,神君要怎样处罚小婢都行!”
我忍不住笑道:“死丫头可真要造反了,那姑娘进去了吗?”
小梅讶然道:“神君…”
我转身往里走去,兰儿压抑的哭泣声、那青年温柔的安慰声传了出来,我止步笑道:“让他们先说会儿情话…”
小梅不由抿嘴微笑,我看着她笑道:“才夸你聪明,怎的连这点也没看出来?”
小梅脸红起来,低声道:“小婢以为神君真的不管…”
我笑道:“所以你生气了?”
小梅的脸更红,低声道:“小婢不敢…”
我微微一笑,却听房中兰儿道:“思诚,你多保重,以后莫以我为念,咱们今生无缘,只待来世…”
说着就往房外奔来,我眉头大皱,晃身挡住房门,兰儿一见又是我,立即露出警戒神色,那思诚探手把她拉住,对我道:“阁下是何人?”
我道:“我是你姐姐的朋友,兰儿姑娘,是青松威胁你吗?”
兰儿冷冷道:“你是谁?”
我道:“如今教中是教主说了算,你还怕什么?”
思诚道:“是啊,兰儿,你究竟怕什么?”
兰儿眷恋地望了他一眼,凄苦道:“我不可以说出来,思诚,我来见你已经不对了,求你不要再逼我!”
我道:“是不是青松用你家人的性命威胁你?”
兰儿望了我一眼垂下头去,我冷笑道:“逃命都这么嚣张,的确不凡。”
又对她道:“思诚的姐姐是夜叉明王,你怕她保护不了你的家人吗?”
兰儿黯然道:“咱们出卖过明王,没脸求她,况且…”
我道:“况且什么?”
兰儿垂下头去,我道:“况且思诚的腿是因你而残废的,如今你又是残败之身,配不上他,对吗?”
兰儿默然,思诚仔细打量她的神色,大声道:“兰儿,你不要这样想,那都不是你的错,若是我双腿能行,我一定娶你!是我配不上你!”
兰儿掩住他的嘴哭道:“你不要这样说,都是我不好…”
小梅看着他们两人,眼眶也不由红了起来,我笑道:“夜叉家里也真可算得上博士门风,一个下人都没有,来了许久连茶都没有一杯…”
小梅忙道:“小婢疏忽,马上给爷沏茶!”
那思诚歉然道:“实在对不住,本来有两个下人的,想来有事出去了…”
我知道他不良于行,夜叉又不在家,下人难免趁机偷懒,对兰儿道:“门前有侍卫,姑娘是怎么进来的?”
兰儿脸红道:“我求他们,他们知道我没有恶意…”
我不由苦笑,对思诚道:“我是你姐姐请来的大夫,让我给你看看…”
思诚淡淡道:“在下这不是普通伤势,家姐说这手法特殊,中者无解,阁下不用费心了…”
我笑道:“在下也不是普通大夫,看看何妨?”
兰儿也握住他的手摇了摇,思诚看了她一眼,点了点头,我握住他的手运起内息探察他周身经脉,讶然道:“大搜魂手…”
思诚道:“原来阁下也知道大搜魂手,家姐说的就是这手法。”
我皱了皱眉,青松竟然对一个不会武功之人用如此歹毒的手段,实在是无耻到极点,这思诚下身的经脉萎缩拘挛,所以双足废不能用,兰儿紧张道:“先生…”
我对思诚道:“我有种方法,但开始几次治疗时痛苦不堪,能否有效却并无把握,你可愿一试?”
思诚却望着兰儿道:“兰儿,你可要我一试?”
我心中大赞,这小子看出兰儿此时虽然愿意陪着他,但若他果真恢复后说不定会自惭形秽又干出傻事,兰儿垂头道:“为了你自己,你也应该试一试…”
思诚摇头道:“若是我能行走了你却要离开我,我宁愿一辈子站不起来,让你陪在我身旁!”
兰儿为难道:“可是我不能不顾及我的家人…”
思诚握住她的手诚挚地道:“只要你嫁给我,大家就是一家人了,姐姐会照看他们的,你相信我!”
兰儿垂了头去,我笑道:“兰儿姑娘,到底试是不试?”
思诚也盯着兰儿,她抬起头瞟了我一眼,定是奇怪天下间竟有如此好管闲事之人,终于微微点了点头,这不谛是答应了终身大事,思诚大喜,握住她的手柔声道:“兰儿…”
兰儿白净俏丽的脸蛋泛起红晕,微羞道:“让先生给你治病吧!”
我先说要喝茶也不过是见他俩悲伤所以转换话题,小梅早站在我身后,我对小梅和兰儿道:“这治法要点遍他下身的穴道,我要褪去他的下裳…”
两人立即面红过耳,兰儿虽然羞赧,却道:“贱妾留下帮先生…”
思诚窘道:“兰儿…”
兰儿神色娴静温柔,拉着他的手摇了摇头,思诚眼中的窘色渐渐变为感激和欣慰,我心中赞叹,看了小梅一眼,她嗫嚅道:“小婢在外面等…”
书房内也有张木榻,兰儿练过些武功,手上有些力气,把思诚抱到榻上褪去他的下裳,我先将他双腿并拢,思索片刻,功聚双手,十指翻飞,快速点击按压他腿脚正面的足阳明、足少阳和足太阳经脉循行部位以及穴道,一面以真气扩张和濡养着萎缩经脉,思诚面色苍白,头上豆大的汗珠颗颗冒出,硬咬着牙一声不吭,身子却不住战抖,兰儿感同身受,泪珠涟涟,紧紧握住他的手。
我点完足三阳经,待他休息片刻,再分开他的双腿,依次点击内侧的足太阴、足少阴和足厥阴经脉,尤其是足厥阴肝经为宗筋之所聚,主管周身筋经,更是慎重缓慢。
我在洛阳对付褚明时曾仔细琢磨过大搜魂手,这功法偏于修炼人体三阳经脉,专伤人经脉内阴柔之气,那护法李耘田也曾说过没有解法,方才我施展这点击按摩的手法只要明白经脉循